陈春花：数字化本身就是一个价值成长模式

报道/郭海惟 

4月27日，由《哈佛商业评论》中文版、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BiMBA商学院、企业微信联合举办的“数字化管理高峰论坛”在北京举行。

会议吸引了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陈春花教授、腾讯微信事业群副总裁黄铁鸣、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教授陈劲、《哈佛商业评论》主编何刚等数十位管理学专家与企业家参会。

在会议中，陈春花、黄铁鸣、陈劲等行业专家都上台发表主题演讲，陈述对于企业数字化转型的观点。其中，陈春花发布的“AIRS价值增值环”研究，以此来总结企业价值成长路径。

陈春花表示，在数字化环境下，企业产生的价值空间会变多。从以往的单一价值链条生产，转变为支持活动、上下游活动都能够生产价值。而在信息饱和的情况下，沟通效率将取代流程效率成为企业最应该关注的部分。

黄铁鸣以企业微信生态为出发点，提出“‘连接力’，这是数字时代最重要的要素之一。”通过将人与关系数字化，可以加速共识效率、提升组织效能。“连接力产生节点，节点越多，生产力越高。”

以下是由亿欧EqualOcean参与整理的陈春花演讲内容全文，ENJOY：

谢谢何刚老师。其实我也要特别感谢企业微信的团队，因为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因为要特别关注数字化，所以就比较深入地跟企业微信团队进行深入研究。

在这个过程当中，我发现对于企业非常大的一个挑战，就是数字化能不能够变成有价值增长的模式。其实在我过去的研究当中，我发现有三种情形在整个数字发展过程当中困扰了很多企业，第一个情形就是数字化到底解决的根本问题是什么，是技术的问题、组织的问题，还是业务的问题。第二个情形，我做数字化到底要花多大的成本。其实我去访问企业家的时候，他们跟我讲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肯定是要投钱去做数字化，可是我不知道要投多少才会有结果”。第三个情形，数字化究竟是一种能力还是一个战略，还是一个我们讲的内部管理方式。

当我们从这三个角度去看的时候，其实我觉得可能今天我们讨论的话题会对大家有帮助。我就从我过去的这个研究当中去回答，数字化本身它其实是一个价值成长模式。

如果我们从数字化本身是一个价值成长模式的话，我们所需要关注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以价值成长模式出发）我们其实就会知道我们今天最大的一个注意事项就是，你一定要记住我们没有办法用过去的方式来解决现在的问题。我们之所以在很大程度上会有刚才三个困扰，其实是源于我们用过去的方式来理解数字化它所产生的价值。可是你要知道，如果你用原有的方式去做，你只是会加重问题，但是你很难解决问题。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在数字技术的背景下去探讨企业的成长方式，这就是根本的原因。而2020年会让我们更明显的感觉到这一点。

如果我们要重构一种新的意识，其实我们就要以新的世界观和新的方式来重构整个组织和运行。就像我中午还在跟我们的一些朋友交流，我说就像疫情，我们以前对待它的方式和现在对待它的方式要做转变——我们现在对待它的方式就是可能你要跟它共存，它可能要有比较长的一段时间要找寻它的出路，而我们人类也要用很长一段时间来找寻我们的出路。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你要从新的视角理解（数字化）这件事情。如果我们从企业的视角讨论这个话题，我相信就是我今天要跟各位讨论的部分。

我们先来看一看我们的环境到底变成什么样。

 我最近看很多有关不是企业领域的书，比如这本书我特别愿意看，有关生物学的。在回顾整个生物学的历史当中，作者（伊恩·斯图尔特）告诉大家说生物学今天来到第六个阶段，这个阶段反而是生物学跟数学的结合。生命跟数学结合之后会产生一系列的原来你不可想象的一部分。这本书的最后一段话，他说其实今天“科学正在从一个一个的村庄变成一个全球化的社区”，数学跟生物学的结合到底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启示？如果有的话就是一股团队，就是这样的一种力量。

    所以我就反复去理解，如果数学跟生物学的结合是带来团结这样的一股力量，那我相信数字技术跟任何一个领域的结合，它得到的启示也是一样的。就是它必须是一股团结的力量。

那么这个力量我们怎么去呈现它？我们就来看看整个行业。在今天我们要学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其实就是行业的边界打破掉——我们称之为叫超越行业。那么超越行业体现在什么地方？体现在我们不能用原有的思维对待今天的每一个行业，这是我跟廖建文老师的另外一个研究，成果已经在《哈佛商业评论》中文版发布出来。换个角度说，我们怎么看今天的行业，我每次去调研的时候就问企业，你到底在哪个行业？很多我们的企业其实是说不太清楚的。当我们说不清楚的时候，根本的原因是什么？其实就是数字技术渗透到各个行业之后，让每个行业变成“被超越”。而这种超越体现在数字技术当中，它其实就是实现了一系列的联动效应，使得你的生态空间的维度变了。

    我们以前讨论升维还是降维，其实是在产业链的概念下来讨论。但是当你用数字技术讨论整个行业的空间的时候，可能就不是升维或者降维的问题，是我们几乎所有的产业都有机会升维的问题。这种升维的概念怎么去体现它？我认为有一些联动的效应，我称之为三种效应。

    第一个叫场景连通，也就是说当数字技术运用到每个企业当中的时候，其实是改变这个企业上下游的关系，使得你的新的价值空间会出现。我们如果没有数字技术的时候，我们上下游的关系是没有办法被重构的。而今天数字技术重构它之后，其实就有了一个新的价值主张空间，这是一个新的空间出现。

    第二个我们称之为数据贯通，就是当你把底层的数据做分享和应用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很有意思的现象，看似毫无关系的行业就会产生共振。我以前常常举个例子，我教EMBA、MBA的时间非常长，我以前教完了之后那些学生就会说：“陈老师，我听完你的之后我有信心把企业做好，我做好了以后就来到这儿教书。”最近五六年这句话说法变了，他说，“陈老师我听完你的课之后，我有信心把我的企业做好。等我做好了之后，我建个商学院请你来教书。”你会发现逻辑变了。为什么他会发现商学院特别容易建了呢？本来他的企业跟我的商学院是毫无联系的。但是你就会发现企业管理的知识和新技术之下应用的知识（是相通的），这种底层的知识数据可以分享和应用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好像每个企业都可以建一个商学院。其实这就是你会看到的一个基本的变化。那这种变化其实就会让我们感受到巨大的可能性。

    第三个叫做价值互通，也就是说当我们有数字技术跟各个行业做融合的时候，我们其实是可以让用户资产和数据资产之间，有一个新的融合。而这种新的融合就会打造一个非常巨大的价值体系的磁场。那你就会发现很多企业为什么今天可做的事情比以往多，根本的原因就是源于这个。

我想第一个告诉各位的，我们今天必须要更新我们的企业对环境的认识，当你加上数字技术之后，其实是超越行业的。而它能超越行业的原因就是因为以上三个最重要的联动效应。

 我们在这个背景下去看，其实我们就可以看到工业时代跟数字时代的区别到底是什么。其实这就是我过去十年来，很用力去研究的一件事情。就是到底工业时代跟数据时代变化在什么地方？我可以告诉各位，就变在这个地方——迈克尔波特的价值链理论。你整个的价值链的价值是由基本活动来实现的，或者生产，或者销售，或者供应，或者服务，或者渠道。然后支持性的活动是保证我的价值活动效率和成本最佳，所以你会发现最后我们得到的整个价值是一个链条产生的。

数字时代来了，数字时代来了最大的变化是什么？支持性活动可以产生价值，基本活动也可以产生价值，我的整个上下游还是可以产生价值。最后你发现我们产生价值的空间变多了。原来只在一条链上，而且这条链上只有基本活动产生价值，其他只是改变成本和价值。可是数字技术来了之后，所有的环节都可以产生价值，无论是支持活动、基本活动，还是上下游的产业活动。我们告诉各位，这是源于消费方式的改变。

所以真正的工业时代和数字时代的分水岭，其实就是一个以产品为中心，一个以顾客为中心。这是一个根本的改变。这种改变，其实就会导致了我们对很多管理模式的理解的变化。

我们对于今天任何一个企业的数字化转型，大家记住，跟工业时代不太一样的是你得完成三个结构：一个结构是你自己现在有的组织架构，一个是你跟顾客关系的商业结构，还有一个是你跟产业关系的生态结构。你必须得三个结构都做到。如果你没有能力，从组织结构这个系统完成运营跟业务活动，从商业结构这个系统完成业务跟产业活动，然后从产业结构这个系统完成运营跟产业活动，你是不可能做数字化转型的。

我跟企业微信在一起合作理解它所有服务的客户的时候，我在不断地印证我今天理解数字化的结构为什么跟传统的企业不一样？我们传统企业只有一个组织结构，好一点的企业会有个商业结构，但是更多的企业其实是没有做到生态结构的。你如果愿意，你就看今天数字化做得好的企业一定是三个结构并存，就是今天的管理的挑战以及转型的要求。

当你有这个概念的时候，我们就可以讨论第二个问题，也是我今天讲的主要部分——数字化背景下企业增值，他的价值增长到底从哪里来？

我们贡献了一个模型，这个模型我们叫做价值增值环。讨论的是我们面向客户有四个大的空间，一个是刚才说的商业活动的部分，即你跟顾客的关系，我们称之为触达终端；一个是你自己业务跟商业之间的关系，我们称之为叫集成功能。当我们把产业的活动跟商业活动做起来的时候，其实是重构了场景。三个结构合在一起的时候，就产生了共生的价值。而这个部分的探讨恰恰就是可以帮助我们去理解，真正的数字企业叫数字化价值转型。其实就是你要能够面向客户有四个大价值增值的空间。

我去调研很多企业的时候，我最大的难题就在于大家加上数字化之后，成本在变大。加上数字化之后，业务反而没有看到明显的改变，你会担心我数字化投资到底做不做。可是你又知道数字化必须做，这时候你就困惑了。

我告诉各位，原因其实就是你没有把增值做出来。我分别给大家介绍一下，触达终端为什么可以达到增值的部分。

当我们讨论触达终端的时候，其实就是讨论我们怎么让组织面向企业内部外人员的沟通和数据效率提升。在今天其实决定企业最重要的一个要素，就是我们讨论的沟通效率。我们以前在讲整个数字管理的时候，在工业时代的时候沟通效率不是排在最先的，其实是组织内部的流程效率排在最先。所以我们在讨论一个企业的竞争力的时候，我们会非常关注你的流程效率。可是当数字化来了之后，我们的信息的对称性非常高的时候，沟通效率反而是最重要的。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在触达终端当中你可以得到增值，因为你的沟通效率在做改变。

第二个增值空间，叫集成功能。我们拥有数据平台之后，实际上是可以去做一体化的集成管理的。那么当你有能力去做一体化的集成管理的时候，无论企业内部还是外部供应链，或是生态伙伴之间，都会有一体化集成。而这种集成会让我们看到企业跟需求之间和供应效率之间的变化。

有人问我，我们今天看到很多数据平台企业为什么市值空间如此巨大？比如现在万亿美元的这几家巨头、贝壳或者美的等传统行业在数字化转型非常成功，为什么会能够真正解决这个问题？坦白讲，就是整个产业“端到端”的集合的效率变得更加有效。当你能够让整个产业的端到端的成本改变的时候，这个价值一定会被释放出来，最终得益者是我们的最终顾客，这是第二个增值空间。

第三个叫重构场景。我们工业时代的企业跟数字时代的企业有一个不同，是基本的训练。即从产业思维转向场景思维的转换，这是一个非常大的调整，我自己训练了自己很久。我以前在上课的时候要想的是怎么备课、同学们问什么、我关注的知识点是什么、必须让他学什么，这是教育产业链的思维方法。但是我今天上课的时候我不能这么想，我必须想大家坐在教室里面那个场景是什么，他们是来学习的、讨论的、来提问题的、还是想发言的。

我只有想好这个场景时，我才知道这门课怎么让大家价值最大化。如果按照产业的逻辑，就是自己把课备好，按照我的意愿讲完，这个课程就结束了。今天不是这样，今天必须要再一个学习场景当中去想，这个课程才会有最大的收益。数字化最大的特点就是重构场景，把各个行业的场景全部重构了，如果我们没有能力讨论场景这个概念、没有场景的思维，你其实是很难讨论数字化的。

最后一个价值叫增值的空间。熟悉我的都知道，共生这几年我反复跟大家讲的概念。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讨论共生这个概念？第一点，今天的竞争方式是以共生的方式出现的，不是以输赢的方式出现的。如果你用输赢的方式去做竞争你不理解今天。我们今天所有的竞争都是用共生的方式去做。竞争是基本状态，合作是竞争的基本模式。如果我们不能理解这种变化，你就不太可能理解为什么今天要讨论共生这个概念，所以这是第四个增值的空间。

这就是基本模型。我自己也觉得蛮幸运的就是我们可以去讨论它的整个数字化的过程，我们就可以定义为三个最重要的阶段。

第一个阶段，数字化赋能。我们通过数字化，让企业把沟通效率改变和管理效率改变。接下来是数字化使能，即你能够运用数字化、通过重构管理场景降本增效，再重构价值场景，实现价值创造。最后如果达到对数字化非常强的业务能力，便是做数字化生能。通过客户或者用户导向把服务价值优化，让整个价值网络系统转向价值孪生。所谓“增值环”，实际上就是通过赋能、使能、生能，让你的数字化渗透到整个业务概念当中。

企业微信让我比较有信心的去跟大家讨论增值环。我们在与企业微信的共同研究中，发现企业微信在与客户沟通中，针对这四大增值空间提供他们的解决方案——即用共生的概念来讨论如何成长。所以我告诉各位说，这是一个价值成长模型，也是数字化本身的特点。在这样的背景下你就会发现，这四个关键的策略当中，其实企业微信就能够把它展示出来。

这个研究就是告诉各位，在每一个关键策略当中它是怎么做实现的。增值空间触达终端、企业微信帮助企业能够内外部之间真正的实现人的实时在线的连接。在增值空间的第二个空间当中集成功能部分，企业微信就是帮助大家面向B端客户去创无论是办公管理、供应链，或者是生态伙伴的这种用户化管理的一体化。在增值空间的重构场景当中，基于数字化、移动化为基础的重构场景，怎么样去实现价值创新的涌现。我相信你是可以很好的感受的。在共生价值这个部分，它会通过价值孪生表现出人与人、人与企业、人与用户的共生价值。

整个的实施纲要当中，你就会发现我们刚才讲的数字化赋能的时候，共同效率的提升和管理效率的提升，企业微信是怎么为客户做的。在数字化赋能当中，降本增效和价值创造，它又是如何去做的。而在数字化生能当中又采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帮助客户，我相信这个是我们在研究过程当中相互呼应和希望大家能够理解到的。所以我自己在看企业数字化价值成长的这个部分，我为什么会最后确定一个价值增值闭环，其实就是告诉各位，这是一个可实现的路径，而这个路径的价值就在这里。

我们知道一个路径的关键，在于我们怎么能够去实施它。以下这几点是你必须关注的。

第一个，你真正要关注的是信息传递的效率。我刚才说过，我们如果在工业时代的时候，我们组织效率的核心其实是流程。但是当我们来到一个信息完全过载和对称的时代的时候，信息传递的效率变成是最重要的。这也是我在微信学到的一个观点，信息传递的效率，其实是企业运营和增长的变量。如果我们在这个部分能够真正实现效率，就会变得有驱动的力量。我自己也深受西蒙决策理论的影响，西蒙的决策理论认为组织的本质是特定群体信息沟通和相关关系的复杂模式。如果你愿意理解决策理论，你一定会懂西蒙在说这个观点的时候意味着什么——真正要决定组织的，其实就是特定群体的信息沟通和相关关系的复杂模式能不能处理好。我们在数字技术下，这反而是更容易的。

第二个，你到底以谁为连接点。在数字化的过程当中，我们常常是会看到很多人强调技术是非常重要的，现在所谓的数字化工具也被非常有效地运用。但是你是不是真正的以人作为连接的中心，这才是非常关键的部分。我一直在很多场合讲，既使是在虚拟世界当中，它也是真实的。虚拟世界的人，其实是个真实的存在。我们必须很清楚地理解这个部分。

第三个，人即服务。这是张小龙的定位，也是给微信的定位，我相信也是企业微信的定位。我自己一直在讨论一个话题，我认为技术绝对不是我们目的。我们真正的目的是服务于人。所以有人说人工智能是不是替代人的？我跟他说不是，人工智能最重要的是人机合作之后增值更大。如果它来替代人的时候，那这就绝不是技术的本身。所以在这个部分当中，我们所讨论的一切都是为了最终服务于人。

第四个，我反复强调的：目前分享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能够大规模的协同互动。现在各位其实已经把分享变成习惯。你看到一个信息，朋友圈里一定会转发出去。可是当你转发出去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自己这个转发是能带来协同，还是让大家变得更焦虑？如果你发现你所传达的信息让大家变得更焦虑的时候，它并不利于价值的产生。所以我跟我的学生反复讲说，你要慎重做朋友圈转发。他说，“陈老师那不是我的观点，我只是转一个观点。”但当你转发的时候就表明了立场。我更希望你去理解，你转它的时候是产生焦虑还是带来价值的协同，如果能够真正带来价值的协同，我们才真正产生数字的概念。所以数以亿计的人在协同工作方式展开合作的时候，这种大规模的协同互动其实是可以产生巨大的价值。

如果我们从关键点的最后一个概念来讲，我希望大家懂一件事情：工业时代跟数字时代最大的区别是有限游戏和无限游戏。有限游戏是讲，我们在建游戏之初就希望尽快的结束它，看谁输谁赢，我们希望自己成为赢者。但是在数字技术来了之后，请各位一定要记住，我们是一个无限的游戏。我们在设立游戏之初的时候，我们的目的不是结束它，我们的目的是让更多人参加，然后让游戏持续下去。这是一个最大的变化。所以数字技术真正的目的是让大家价值共生，让更多人参与价值创造中来，然后让共生的伙伴的价值延续下去，这个才是我们所讨论的数据、数字价值模式。

这五个关键点就是我想告诉各位的，我们在整个数字化价值成长当中，我们要关注的一些最重要的部分。

最后我用一句话结束我跟各位的分享：我觉得人类很有意思，如果你看最近的几个世纪以来，我们之所以诞生出影响整个自然和宇宙的力量，都不是因为一个人，都是因为合作。所以我自己是做组织研究，我最关心的并不是组织强与弱，我最关心的是组织如何实现新的合作模式。人类每一次应对变化的能力都是他的一种跃升和发展，但是这种跃升和发展都是以新的合作模式和新的组织模式展开的。我相信面对新冠疫情人类也必须大范围的做合作，我才有机会找到解决之道。

祝我们所有人都健康美好，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