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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痴迷“怪物”多年,拿下奥斯卡最佳导演,却遭到全世界观众质疑

作者:  时间:2021/03/29 热度:971

几年前,站在第90届奥斯卡的领奖台上,吉尔莫·德尔·托罗面对全世界观众质疑:“现在连人兽恋也能拿奥斯卡了?”

台前是掌声,背后是审判,凭借《水形物语》拿下了奥斯卡最佳导演奖的他,说了这番话:“我活着,不至于疯掉的原因,全是因为怪物。”

二十多年来,“怪兽关怀”占满他作品中的半壁江山。

这个被称为电影界“墨西哥三杰”的男人,生命中少不了的只有“怪物”。

4岁那年,托罗被要求睡在棺材里,信仰天主教的父母认定他是个“被魔鬼眷顾的孩子”,试图用驱魔仪式洗净他的“罪名”。

自小记忆里,用塔罗牌和茶叶给人占卜,是母亲一直以来喜欢做的事,而父亲的运气也很好,一买彩票就中大奖。

一夜暴富的父亲格外热衷于面子工程,为了建立知识分子的形象,从《百科全书》到《如何欣赏艺术》的各类书籍摆满书架。

无聊的时候,托罗躲进书里,可以说,他的成长是精神与物质的完整驱动,也带来近乎“病态”的嗜好。

房子里饲养的上百条蛇成为他的玩伴,夜晚他与小白鼠共眠。

托罗不太阳光的嗜好加上消瘦的身材,让邻居家的孩子们对他敬而远之。

托罗投身暗黑奇幻世界,是这个来自墨西哥的壁花少年(暗指孤独者),一直都想打破的人类生存法则中的致命一环:喜欢美好的事物,才是好孩子。

他说:“我一直都不喜欢美好的东西,那对我来说很无趣。”托罗常常随身携带一本小册子,专门用来记录世界上所有闹鬼的旅店,对“异类”,他有不一样的理解。

抛开导演的身份,托罗是彻头彻尾的中二宅男,在他洛杉矶的一座荒凉山庄里,藏着惊人的秘密,整整1000平米的建筑,从走廊到房间,遍地都是怪兽模型。

从小时候阅读的百科全书到托罗亲手设计的各类电影道具,稀奇古怪的手办周边、各类书籍电影,堆满了每一个角落,这里是影迷们梦寐的天堂。

“我本人已被这些希望击碎,但总会有人成功的”,这是弗兰肯斯坦的台词,也是来客需要经受的危机与秩序的洗礼。

可以说,“科学怪人”是托罗的最爱,庄园中到处都能看到它的身影。

大多数时候,他会和《驱魔人》中的Linda坐在客厅一起看电影,看到有趣的部分,他会与Linda互相对视。

托罗:“我的电影里必须有怪物。”一个人的创造力,不会凭空而来。

从神秘的科学怪人到面目狰狞的“收割者”,太多人对托罗的内阁产生好奇,也可窥见他在这些艺术品中持续而漫长的创作过程。

在他壁橱旁的置物架上,一个绿色头颅时隐时现。这座全世界只有两个的魔法盒子,一个在迪士尼乐园,另一个就在他这里。

还有一个天生没有下半身的传奇人物约翰尼·艾克,在山庄里获有一席之地。

托罗:“这个世界的真相是,真正的恐惧来自人类,人类比怪兽可怕多了。”托罗喜爱鬼怪,对人类却持批评态度,这也是为什么,在他的电影中,大多数怪物都是正面形象,而总有邪恶至极的人类角色。

怪物无辜、纯粹,降生又被抛弃,自己学着适应这个世界的道德,被监禁,被折磨,却渴望在人类的复杂世界里活下去,在他这里,怪兽不再是怪兽,而是活生生的人。

“没有好奇心,我们就丧失了所有判断力”,他习惯在托起镜框之后开口,整整一屋子的书,雄心全在里面。

荒凉山庄中的十六间小型图书馆,从文史资料到犯罪研究,每一间都有自己的主题,这就意味着,不用打开搜索框,你就能找到任何所需要的资料。

在一间被命名为“恐怖图书馆”的房间里,这位二十世纪影响力最大的恐怖小说家之一,洛夫克拉夫特原型雕塑,正在手捧书籍校对。

别人眼中的万圣节,对他来说却是圣诞节。

他说:“我想和所有我钦佩的人一起生活,当然我不会和他们说话,我还没疯。”托罗收藏的大多数“怪兽”,都是电影中没办法开口说话的沉默者。

在《水形物语》中,孤独的哑女与被困实验室的人鱼相爱,两个身处于冷战时代的边缘角色互相慰藉,大多数时候,他们相互凝视,幕布背后的情绪涌动都是无声的。

不少观众在片场发出感慨,托罗对怪兽究竟痴迷到何种程度,经能将人兽恋极致到如此绵软细腻?

2004年他拍摄《地狱男爵》时,片场传出了这样的故事:演员道格·琼斯在收工时看到托罗正独自跪倒在电影中鱼人模型的脚下,痛哭着说:“你是多么美丽,多么伟大的生物,而我只是一个胖子!”

这个可爱的墨西哥导演,真是应了那句“不疯魔不成活”。

托罗穿得不讲究,也不换新车,几十年来,他几乎把所有的身家都花在收集“怪兽”身上,在做了十年特效化妆后,他终于等来自己的第一部长片《魔鬼银爪》,他把自己从奇幻世界里吸收来的养分,融入进创作里。

很意外,电影大获全胜,戛纳对他递上橄榄枝,当时欠了50万美金的托罗站在领奖台上,拿起奖杯的那只手,抖个不停:“我很激动,因为我不用坐牢了。”

《魔鬼银爪》突然成为墨西哥史上最有价值的电影,得到一鸣惊人的机会,他也恰恰因此躲开了被打成“大众电影”的危机,卷入更核心的风暴。

从《潘神的迷宫》到《水形物语》,托罗花了很长时间,去表达这种孤独和疏离。他们更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异类”,在那里,所谓的“怪异”,是可以被接受的,他说:“怪物都有一颗人类的心。重要的从来不是外形,而是内心。”

在6岁那年,电影《黑湖妖谭》的一个瞬间,填补了托罗世界观中的最大缺口,当怪物游向穿着白色泳衣的朱莉·亚当斯,这个有点“色眯眯”的小混蛋,感觉全身心都被唤醒了。

托罗:“我心中有种难以言状的渴望,我希望结局是他们在一起,但却没有。”原以为人兽相爱定会修成正果,现实却给他重重一击,怪兽被人类杀害,爱情告终。

47年后《水形物语》的出现,更像托罗交还给“怪兽们”的一封情书,仿佛在说:“我爱你,就算你是野兽。”

他说:“我们总是习惯用非黑即白的眼光来看待世界,但其实世界是灰色的。”怪兽从来都不完美,但不完美依然可以活着,可以爱。

在不同的时代气候下,“异类”不总是一件坏事,它允许人热切地活着。

托罗在奇异世界中搜寻着成人化之外的猎奇,用孩子的奇妙视角和童话的浪漫唯美,托起电影的灵魂。

也许正如他所说:“我们可以用爱代替恐惧来看待这个世界,高速运转的时空让人敏感,让人情绪紧张,我们活在现实世界,同时现实也远超我们虚拟的网络。”

故事发生在过去,也同样会出现在未来。

而游离在现实边缘发红发热的童话,是托罗与他的异乡人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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